巴勒斯坦百年风云与唐朝安史之乱:一条古道两种命运,历史的旧伤在加沙重现

77 2025-08-29 02:11

巴勒斯坦百年风云与唐朝安史之乱:一条古道两种命运,历史的旧伤在加沙重现

巴勒斯坦的事儿,搁我家那边老李头说起来,就像村口那块三岔路。人来人往,一不留神就出乱子。小时候看地图,总觉得耶路撒冷这地名怪好听,可惜现实里没什么浪漫——都是争吵和流血。

翻到爷爷抽屉里的老书,有一本《世界大事记》,封面已经掉了角。他说过一句话:“犹太人在这地方待得久,阿拉伯人也待得久,到底谁是主人?”没人能答上来。我查了点资料,说犹太人在公元前就住着,但后来被罗马帝国赶跑。等十九世纪末欧洲反犹潮起,他们又开始回流。有意思的是,那会儿奥斯曼帝国还在掌权,阿拉伯人为主,多数地都归他们管。

有次跟表哥喝酒,他念叨英国人的贝尔福宣言,说是1917年出的,“支持犹太人在巴勒斯坦建家园”。表哥摇头:“你看,这不是埋雷吗?”果然,从此移民越来越多,小冲突变成大骚乱。1936年到1939年的阿拉伯起义,据说死伤不少,我外婆年轻时还见过从加沙逃出来的人,在港口卖橘子谋生。

二战后更热闹,大批幸存者涌进来。一九四七联合国分治决议,把土地分成两半:一边给犹太人,一边给阿拉伯人。据说那天本地长者聚在清真寺门口骂娘,“凭啥把咱们的田分出去!”但局势推着走,以色列宣布建国后,周围几个国家直接开打。这场仗让很多巴勒斯坦人成了难民,我隔壁邻居家的祖父就是那个时候逃到约旦去的,现在还会讲点带腔调的古语。

故事没完,以色列越打越顺手。从1956苏伊士运河危机,到1967六日战争,又占了一堆地方——西岸、加沙、戈兰高地,全都收进兜里。我曾经问一个研究中东史的小学老师,她只叹气:“每次扩张,本土人口就缩水。”1973赎罪日战争埃及和叙利亚试图反击,但以色列稳如老狗没掉链子。

八十年代街头巷尾常提“第一次起义”,其实就是1987年开始的一波民众抗争。1993奥斯陆协议签署的时候,人们以为要和平了。但时间很快证明希望是奢侈品:2000年第二次起义爆发,加沙又炸又烧,还出了不少新闻照片——小孩站废墟上哭,大人捡破烂找吃食。我叔叔当时做国际货运,说有几箱救援物资最后连码头都下不了,被扣在那里发霉。

插个生活碎片吧,有一年冬天我爸带我去买菜,看见电视里播哈马斯袭击以色列的视频。他随口感慨一句:“这地方多少代人的苦啊。”2025年的数据更扎心,加沙90%建筑毁坏,一百六十万人无家可归。据联合国统计,仅这一轮冲突死伤超过六万。不少专家认为根源还是土地和移民问题,只不过现在连饭碗都端不住,更别提谈判桌上的公平了。

突然想起中国历史上的安史之乱,也是个外族融入、本土松懈然后爆炸的大戏。当初唐玄宗信任安禄山,把平卢、范阳、河东三镇全交他管。有一次县志编纂组讨论这个事,还专门查了一份乾隆修订版《新唐书》,里面写安禄山早期混军营靠嘴皮子骗赏赐,也有人私下嘀咕他“眼珠贼亮,不像善茬”。

755年底,他举兵南下,自称燕帝,很快攻陷洛阳,再一路杀奔长安。当时长安县城据传粮价暴涨,有户姓杜的人家用豆腐渣充饥,都饿瘦了一圈。八年的内战让人口锐减,据《通鉴》记载,从盛世几千万跌到一千多万。“开元盛世”彻底画句号,这段惨剧村里的老人喜欢拿来比喻如今巴勒斯坦人的困境:资源给错对象,就是请狼入室,好心变祸端。

明朝马中锡写过个故事,《中山狼传》。赵简子救东郭先生免于狼害,那狼却恩将仇报要吃恩人。这段典故小学课本也选过,我妈总拿它教育我不要轻易帮陌生人搬东西。但放回历史现场,你发现善意如果没有界限,很容易演变成灾难。本地阿拉伯人在奥斯曼时代卖土地,其实也是被穷困逼急,并非主动送礼;可惜账算错了,到后来再想悔改已晚矣。《耶路撒冷旧闻录》有篇访谈记录,一个1948年前农庄主自述,当初觉得“这些欧洲来的客商只是租田种菜”,哪知几十年后自己孙辈只能寄居邻邦求学,无力返乡祭祖坟。(引自谢伟思编译)

插一句冷门细节吧,其实早在1920年代英国托管时期,就出现过所谓“地下市场”交易土地契约,有些合同用的是希伯来文+英语双语版本,为防止官方追查。据天津大学近现代档案馆藏品显示,当时甚至有中国籍商人与当地代理合伙倒腾地产,只不过规模有限,没有影响整体格局。(引自天津大学档案馆)

聊到这里脑海突然浮现宋朝用辽人为守边官,也曾酿出麻烦;北魏孝文帝迁都洛阳,让鲜卑贵族与汉族融合,同样暗藏隐患。《宋史·辽使传》记载某次辽使宴席间私下嘲讽宋官“不识虏情”,结果第二天酒楼失火,两方互相猜忌数月未解。同理放回今天,中东各派系内部也不消停,加沙法塔赫与哈马斯斗得不可开交,比黄巢造反还复杂几层。有位上海复旦教授分析,现在这种内耗状态像极晚唐藩镇割据,各自为政缺乏共识(见《近现代民族冲突比较研究》)。

现实映射下来,每逢国际干预,总有人担忧债务负担。例如当初唐借回纥兵平定安史之乱,却因此欠下一屁股债,还留下“胡骑入京”的野歌。在巴以问题上,美国每拨款一次援助,本地经济结构就更加畸形;去年春季,北京胡同茶摊聊天还有老人调侃:“美国送钱不是白送,是套牢。”

至于结局嘛,如今加沙街头断壁残垣,小孩玩弹壳做陀螺,不知道是不是巧合。今年五月刚过去一个亲戚,在医院旁看到墙角刻着句英文诗,“We have no home but hope”(我们除了希望什么也没有)。村医闲聊的时候感慨,这么多年过去,人性还是绕不开那些旧毛病。“外来的客总想着翻身,本地主儿却容易糊涂。”可能以后教科书会换名字,但这些故事不会轻易散场吧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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