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信宝莱坞的样子,真实的印度比你想象中还离谱

68 2025-07-26 21:04

他们说印度是“东方文明的瑰宝”,是“灵魂觉醒的摇篮”,是“开挂的国度”……

呵呵,我只记得我在那儿连拉肚子都得跟猴子抢个角落。

我本来是签了两年工作合同的,结果半年都没熬满。

我朋友问我:“工资不是挺高的吗?”是啊,工资确实高,比在国内翻了一倍还多,食宿全包,还发车。

可你见过凌晨三点坐在厕所的台阶上,边哆嗦边祈祷自己别晕倒的人吗?

那就是我,穿着工地制服,嘴里喃喃念着“我不想死在印度啊”。

下飞机那天,我觉得我自己像个救世主。

机场外,一群穿着长袍的小孩盯着我,脸上写满了“发财梦”;空气里飘着某种我说不出味道的东西,像是混了咖喱、焚香、汽油还有汗……热浪从地面往上翻,像有人在给整座城市吹电吹风。

我脑袋里还想着:“我来这里是干大事的。”

结果三天后,我的梦破得比脆皮炸鸡还快。

先说吃的。

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我会对“饭”这件事感到恐惧。

我不是挑食的人,但印度菜对我这种北方直男来说,简直是终极审判。

你能想象每天的饭桌上都是一滩滩颜色诡异、形状模糊、气味冲天的“糊糊”吗?

不管鸡肉、豆子、土豆还是扁豆,全都搅成一锅,一律金黄或者深棕,再撒上一堆不明所以的香料。

吃第一口,我脑子里的弹幕是:“这是什么鬼。”

吃第五口,我已经开始怀念公司食堂的梅菜扣肉了。

吃第十口,我知道我完了。

我甚至开始做梦梦到兰州拉面、羊肉串、蒜泥茄子。

我一度动念想飞回中国,只为在街边吃碗热干面再回来,哪怕是原地请假扣薪水我都觉得值。

但最惨的还不是难吃,是拉肚子。

我记得有次贪便宜,在路边买了一杯用碎冰调的甘蔗汁。

那老板赤着脚,站在一堆苍蝇边上搅拌。

我犹豫了一下,但天气实在太热,脑袋有点晕。我想:“都到这儿了,不至于吧。”

喝完当晚我就进了医院。

腹泻、发烧、脱水、抽搐,整个人像被丢进洗衣机里滚了一遍。

医生给我吊了三袋水,还说了一句:“Welcome to India。”

我当时真的想哭。不是因为身体不行,是精神崩了。谁能想到一杯果汁能把人送进医院?

后来我才知道,那些摊贩有时真的会用恒河水来兑饮料。

是的,就是那个能看到泡尸体、牛在游泳、人洗衣服、妇女投身火葬的恒河。

有人说:“恒河水是神圣的。”神圣?我觉得那就是“液体生化武器”。

卫生环境?别提了。

我在孟买住的公寓对面就是一片贫民区。

你要是天真地以为“贫民窟”只是房子破旧,那你真是太善良了。

那是一个没有排水、没有垃圾系统、没有厕所的世界。

早上起来,我站在阳台上看见几百个孩子在一条臭水沟边洗脸刷牙,旁边有人在烧饭,牛粪就在脚边堆着,还有人用牛尿洗手。

你说你看见了想吐,人家看见你还说:“Chinese, rich, huh?”

我都不敢笑,我怕我笑一笑,空气里就飞进嘴巴一只蚊子。

印度人对厕所的理解,跟咱们真的不一样。

我第一次看到他们的“公厕”是在火车站旁边,一块水泥板,三个墙体,没门,没顶,对着马路开口。

关键是,女厕所也是这规格。你说隐私?不存在的。你说尴尬?人家都习惯了。

我有个女同事,她跟我说:“白天我都不敢喝水,怕想上厕所。”

她每天晚上十点以后出门,提着手电筒、拿着水壶,走去附近村里一个亲戚家蹭个蹲坑。

她说:“这是我每天最期待的一刻,像是一个人的深夜仪式。”

你能想象吗?一个女人,把上厕所当作享受。

而在印度,女人的悲惨不是厕所。

我见过一个16岁的女孩,在婚礼上穿着厚重的红纱服,满脸惊恐地站在一个35岁的男人旁边。

那是她丈夫。她爸妈选的。她自己,连那人名字都记不清。

我问她:“你愿意吗?”她笑了笑,说:“我没有想过这个问题。”

她说她准备了六个月的嫁妆,卖了家里的地。

她说她不确定未来会不会被打,会不会生出男孩。她说她羡慕我,说:“你是自由的人。”

我当时脑袋一懵。

自由,在她眼里,是个别人才能拥有的东西。

最震撼我的,是“食尸族”。

他们自称“阿戈里派”,在瓦拉纳西生活。

他们身上涂满骨灰,拿头骨当酒杯,甚至会吃火葬场剩下的尸体肉,说这是一种通灵仪式。

我起初以为这是都市传说,直到有天我真的看见了。

夜里两点,我跟当地司机去接一位大师——真的,一位声称能“看前世”的大师。

他就坐在恒河边,一边搅动火堆,一边啃着什么东西,脸上露出奇异的笑容。

我转头看司机:“那是……”

司机说:“尸体。”

我当时差点没把胃吐出来。

可他一点都不觉得恶心,他说这是他们文化的一部分,是对死亡的接纳。

我不懂。但我怕了。

那晚我回酒店,把门窗全锁死,还把椅子抵在门口。我不想做文化批判,但我真的睡不着。

交通?呵,你以为北京堵?

印度交通不是堵,是疯。

路上不是人多,是牛多。

神牛到处都是,横穿马路,坐在车顶,甚至还跳到公交车里舔乘客的手。

我有次坐突突车,一头牛直接把车撞翻了。我从车里爬出来,头晕眼花,司机一边擦血一边喊:“Blessed by the cow!”

Blessed?我差点送命你告诉我我被祝福了?

公交?比《疯狂的麦克斯》还疯狂。

没有门,没有窗,没有站牌。

上车靠抢,司机永远不停,车还没靠近你就得跑,追上了就跳,跳完了你得抓住杆子,一旦松手你可能直接飞出去。

我见过有人跳车摔骨折,司机看都不看一眼。

他们说:“Life in India is about adapting.”

可我适应不了。

我不是瞧不起印度。

我尊重文化差异,尊重宗教信仰,尊重每一个活得艰难还努力生活的人。

但生活不是电影,它是热的,是臭的,是脏的,是黏的,是让你午夜三点在厕所门口咬着毛巾哭的。

我最后坐飞机回国那天,飞机起飞那一刻,我忍不住笑了。

不是开心,是那种“我终于逃出来了”的幸存者狂喜。

后来每次有人问我:“你在印度那半年怎么样?”

我都说:“像一场噩梦。”

他们笑,说:“你太夸张了吧?”

我心里想的是:你要真去住一个月,别说半年,三天你就会理解我说的每一个字。

别问我夸不夸张,你去试试就知道了。

不信,你现在订张票试试?

敢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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